胡言拿到了第五个纪念币。
第一个任务点也考核结束了。
对讲机里传来了被淘汰的人选名字,所幸没有他认识的人。
眼前是一条小路,尽头是一个凉亭。那里是服务站,有吃的和喝的。刚才大家一冲而散,也不知道其他人怎样了?
胡言快步走到了前面的凉亭,要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
“我们马上要离开了,接下来就是靠你们自己了。”负责食品的工作人员对胡言说道。
“天黑了我们还要在这里吗?”胡言愣住了。
“当然了,不过安全你们可以放心。一会会有人跟你们说的。”
胡言有点不太理解,不过既然这样安排,那么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天马上黑了,其他人还没有见到,尤其是丁香,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对讲机很快响了起来,“下面是第二个考核内容,寻找离你最近的任务,做够三个任务就可以申请第三个考核内容。这一次可以相互帮忙,但是要提醒各位的是在剩余的选手中会有带反水任务的人,请注意分辨。”
反水任务?
这一次可以合作,但是对方可能并不是战友。
胡言有点明白这次考核的内容了,第一个寻找嫌疑人的考核是为了考核选手的快速逻辑能力,第二个则是考核选手的亲情逻辑能力。这都是做为一名优秀警察必须的素质和能力。
工作人员离开了,胡言放下水瓶子的时候忽然发现那里有一个皮包。想来应该是工作人员的,他拿起来想送出去,却发现工作人员已经不见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包装了起来,然后往前走去。
没过多久,包里突然传来了一个手机的铃声。
胡言打开包,发现里面有一个手机。想来是对方发现包丢了在寻找手机,于是他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对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胡言刚想说话,对方开始说话了。
“你还记得木良镇的事情吗?”
木良镇,胡言顿时心里一震,立刻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木良镇?”
“来,听一个故事吧。这个也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怎么样?面对如此熟悉的一个事情,想必你应该很高兴吧。”对方的声音像是捏着喉咙一样,发出了一个怪声。
然后,手机里传出了一个字正腔圆的男音,开始读起了内容。胡言不用听,他的眼前已经浮现出了男音要读的故事是什么。那是秦歌的故事。
拉开窗帘,有明亮的光线射进来,照得眼睛一片刺痛。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楼下有小贩在沿街叫卖,不时有嬉笑的孩童从街面跑过。整个城市掀开了新的一天,可是,我的心却仍然停在昨天。
安澜说,,秦歌,事情真的发生了。宿舍里每个人都是人心慌慌的。我好怕。要是,要是你在身边多好啊!
这是安澜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她掉了线。打电话,无法接通,直到深夜。我的世界开始一片冰凉,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半年前,我接到了安澜的电话。电话是她千方百计从杂志社要来的。她说她很喜欢我的文字,里面有很多东西都那么轻易地触动了她。
我是一个杂志写手,俗气一点说,其实就是个靠文字吃饭的撰稿人。对于读者如此的肯定,着实让我很是意外。
安澜说她在浙江读大学,是学校文学社的社长。她的声音很粘,带着南方水雾般的湿润穿过电话钻进我的耳朵里,有种莫名的温暖。
渐渐的,我们熟络起来。在中国地图上,浙江和河南,不过是一个指头的距离。可是,我却总觉得隔了千山万水。
安澜说,在她们学校的后面有一片树林。传说,那是一个迷雾森林。每到夜里,便会有诡异的黑影从里面窜出来。也有人说,那里是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
我笑着对她说,那不过是大学里的恐怖传言,我小说里经常用到的。如果有一天,我去找你的话,我带你走一走迷雾森林。
安澜在那边咯咯地笑,温软如花。
我狠命地吸了两口烟,然后重新坐到了电脑前。安澜的QQ依然是一片灰白,她的签名上写着:等你陪我一起走迷雾森林。
这句话让我莫名地心痛,如同担负着一个没有兑现的承诺。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淌,我烦躁地在屋子里徘徊。安澜的笑容一直浮现在我眼前,使我无法安定。
吸完最后一根烟,我决定去浙江找安澜。
车站里很嘈杂。四处是杂乱的叫喊声、说笑声。半个小时后,我挤上了开往浙江的火车。
路边的树木在窗外一闪而过。快到终点站的时候,我接到了安澜的短信。她说,如书,我去了木良镇。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要把真相找出来。
我慌忙拨了安澜的号码,电话里却传出无法接通的声音。
木良镇,安澜曾经和我说起过。那里便是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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