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很尴尬,但褚多陶都不介意,他也不必扭捏不看,一一看过后道:“这上面的确是普通的消炎镇痛的汤药。”
闻言,别说时吏,就连武老将军都松了口气。
褚多陶瞅着她们的模样,心中不起波澜,他们信与不信她,这一点都不重要,毕竟他们对她来说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武老将军问:“那我儿何时能醒?”
林彦说不好,毕竟治疗的是褚多陶。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点三酒香后武礼函已经有明显的退热的迹象,只要后续不恶化,暂时就不会有危险。
但他没说话,而是先看褚多陶。
褚多陶倏地勾唇一笑,眸底略过一抹令人难以探究的狡黠:“这个很难说,如今还未完全退烧,那就是有危险的,不过我会在这里待到武礼函退烧为止,那才是真正的脱离危险。”
武老将军闻言心又提起来,时吏也很担心,他安慰性的拍了拍武老将军的肩膀,却瞧见褚多陶在看着自己。
他皱了皱眉,觉得她不怀好意。
后来,褚多陶提出要回府一趟,武老将军担心儿子,不让他回去,毕竟都说了还有危险,褚多陶必须呆在这。
褚多陶无语:“我身上都要臭死了,你不嫌难闻我还嫌难受呢。”
武老将军上下看了眼她身上的穿着……
嗯,是不太体面,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脏兮兮的在人前晃,但想到儿子如今还未脱离危险,且也有点担心她会畏罪潜逃,因此便提议让她直接在将军府进行清洗。
褚多陶不乐意,小嘴儿都快噘上天了:“那可不行,万一你们偷看怎么办。”
“……”武老将军无语摇头,“谁会偷看你,身上都没几两肉,你若是担心,本将军让多点人难伺候你,这样总行了吧。”
“那行。”褚多陶点点头,明明很满意,但却是一脸勉为其难的模样。
武老将军瞅着眼前张扬的姑娘,心里忽然倒是也没这么讨厌她了,甚至还觉得他这小模样还挺招人喜欢的。
末了,他还抽了烟褚多陶沙俄哈桑的裙子,摇摇头。
这镇南侯府夫妇,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武老将军吩咐下去,让几个丫头带着她去客房清洗,很巧的,走到半路褚多陶居然遇见了时吏在跟底下的人吩咐事儿。
褚多陶眉头忽然挑得老高,让丫鬟先行下去准备,她待会儿就来。
时吏这边刚跟底下的人吩咐完,一扭头就瞧见褚多陶正在前方看着他。
他仍旧穿着那条脏兮兮的衣裙,双手环胸,歪着脑袋,笑得神秘又诡异,眸子一闪一闪的,绽放着黑暗的光泽,远远看着,便令人觉得危险。
时吏皱眉,警戒的看着她,可想想,不过一个小女孩罢了,难不成还能翻天?
他走过去,仍旧目光不善:“你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道歉吧。”
褚多陶笑了,也朝他走去,蹲在了他跟前。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伤害就是上哈,就算你给我下跪磕头都没用,道歉这种鬼东西,我不会接受的。”
“那你来干什么。”时吏冷冷问,带着嘲弄“别以为你救了礼函就能完全清白了,礼函一日未醒,你就一日不能清白,现在你是杀人凶手的嫌疑最大。”
褚多陶严重怀疑他有被害妄想症,武老将军如今都不那么怀疑她了,倒是他这个做兄弟的咬着她不放,可真像只狗呢。
她忽然踮起脚尖,替他理了理衣领,可手才碰到衣服,时吏便厌恶地往后躲开。
可他的鼻息之间已经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股味道很好闻,甜甜的,也不知是不是方才给武礼函治病时带出来的,这跟她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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