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不但进了这支部队,而且还接受了比男兵们更为严苛十倍的体能技力训练,武器的使用,格斗刺杀,车辆驾驶,网络入侵,到她十七岁的时候,十一个全幅武装的精壮特种兵都不是她的对手。
后来,她通过网络入侵英国国防部才知道,当年是教皇亲自向英国政府施加了巨大压力,让他入伍的命令来自英国首相,并且为了不引起媒体与其他男兵注意,英国专门伪造了她的一切资料。资料很详细,几乎做得滴水不漏,出生地,父母名字,小学中学到大学,医疗档案,个人经济档案,甚至连她家狗戴的狗牌都有详细记录。
在那份资料上,她是英国人,名叫艾丽丝,入伍时十九岁。
十九岁那年,她从特种空勤团退役,其实并不是退役,严格一说,是调了岗位,一天清晨,多年不见的导师带着一名瘦高瘦高的白种中年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眉魅是特种兵,收集全球各地政要资料是她的必修课程,她一眼就看出,那名头发略显花白的中年白人是北约四星将军。
那名北约将军带她到了法国,以全新身份加入了法国情报局,在这个浪慢的国家,她第一次初尝禁果,知道了爱情的滋味,但好景不长,男友在阿富汗执行任务时阵亡,那段时间她很颓废,直到三个月后有个女人找到她告诉她其实那个男人不只有老婆,而且己经有了三个孩子。
眉魅淡淡一笑,那一刻,她明白了什么是解脱。
在情报局工作了两年,她熟练地掌握了最顶级的情报收集与侦测分析技术,闲暇时也偶尔去看看父母,躺在家乡的草地上出神地望着蓝天,数数暗夜之中闪泺的星星,她很迷茫,父母为什么会在别人还在怀中撤娇的年龄就把她送上深山?
从教父到导师,人人都以一种敬畏的眼光来看待她,佛仿,在他们眼中,她就是神。
甚至,在父母眼中,也多少带着些许敬畏。
小时候习惯了这种敬畏,甚至萌生出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可是,回头想来,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每当看见同龄的少女依偎在男友怀中撤娇,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心酸。
他们的目光太重,如同一幅重重的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四年前,布鲁塞尔,北约总部。又一名东方人站在了她的身前,笔挺的墨绿色军装几乎没有一丝折皱,肩上三颗金星隐隐地发出摄人的光茫,这是一名来自中国的陆军上将,北约由于政治原因,与中国的军事关系并不紧密,在北约总部很难看到中国来的军人,更不用说一名陆军上将,而且,是跟红衣主教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必须回你的故国去。”红衣主教没有做过多的解释:“那里有你的敌人。”
陆军上将递过一份档案:“你将回到中国,这是你的新身份,你将进入警校学习三年,我们知道,你的能力己经远远超过了警校的范围,但我们必须为你弄到一个全新合法身份,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中国人,有生活在中国的父母亲人与朋友,而且。在海外没有任何关系。”
眉魅己经对这种不断更换身份的游戏感到疲备,在上将面前她抽出烟点上,长长地抽了一口,斜视着上将:“我还有没有选择?”
上将摇了摇头:“自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选择。因为你是圣骑士。”
“那我还能不能见我父母?”
上将又摇了摇头,声音显得很沉重:“为了他们的安全,我建议你不要再联系他们。”
“那我想去中国之前见见他们,行不行?”
上将思索了一下,征询似地看了一眼红衣主教,点了点头:“行,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一旦到了中国,你就可能一生也再见不到他们了。”
秋雨绵绵,山还是那座山,岩还是那座岩,海水依旧往复不息地拍打着石壁,冲撞,飞溅,分了又合,合了又分,隆隆的涛声冲撞着眉魅的耳膜,她轻轻地躺在草地上,感受着故乡绵绵的湿润,任凭草尖的露珠自脸夹缓缓滑落。
父母正在家门外等她,
父亲的双鬓多了些许白发,母亲满怀期待地坐在轮椅上。
眉魅鼻尖一酸,不顾一切地扑到母亲怀中,跪在她身旁,泪如雨下,那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豪淘太哭。
哭得那么撕心裂肺,仿佛就是生离死别。
一个星期的日子里,推着母亲慢步在散发着郁香的荫林,轻俯在母亲的膝前默默地数着她的白发。带着牧羊犬跟着父亲放牧着羊群,回想着幼时那个如山的背影。所有的思念与委屈,便如这湛蓝的希腊海,再剧烈的波涛,总会停息,再平静的海面,背后总有怒流。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如眨眼一般快,父亲一直送她到机场。
在登机的最后一刻,她紧紧拥住了父亲:“爸爸,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们的女儿。”
中国,西安,681基地。
“从今天起,你就是681的人了,”陆军上将还是一如即往地威严:“记住,681是个没有编制,没有任何机构代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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