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其活着被你折磨,不如死去。我们都不会被你摆布的。”宋青辞倔强的说着。
“确实,那我就把他好好的养起来,满满的折磨,知道你答应我的那一天。”炎烈南笑着说道,并不介意换一种方法逼迫宋青辞就范。
“炎烈南,你不是人。”
“呵呵呵,我以为你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呢,”炎烈南抱起宋青辞,制止了她的挣扎,然后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眸,轻声说道,“九儿,你知道么?你有机会,让我做回人的,可惜,你丢下了我,让我一个人留在地狱里煎熬,如今你又怎么能怪我,回不到人间呢?明明,是你把我丢下的啊……”
宋青辞怔怔的看着炎烈南,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炎烈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离开以后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回到留国的。
但不期然的,她突然想到了炎烈南的满身伤疤,一身旧疾,心中默然。
炎烈南限制了宋青辞的自由,不让她又几乎在伤害自己,然后他抱着宋青辞从屋顶飞落,走过姬沐允的时候,对卫十一说道,“找人替姬沐允治疗,别让他死了。”
然后又看到躲在角落,抱着断臂瑟瑟缩缩看着自己的姬沐泽,说道,“快点把自己收拾收拾准备登基吧,我的新王,我们的约定我可是回很好的遵守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说完,炎烈南转身走出了宫门外。
姬沐泽见到炎烈南离开,才敢大声喘息,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就因为自己伤了宋青辞的脸,他就断了自己一条手臂,转身却断了宋青辞亲哥哥的双腿,还将宋青辞整个人都定在了屋顶上,并且将宋青辞的两只手都弄伤了。
这个人,简直诡异到了极点,让人不寒而栗。
宋青辞的左肩受伤严重,以后也许再也拉不动弓箭了,炎烈南知道后只是微微皱眉,比起这个,只要宋青辞活着就好。
有他在,宋青辞以后并不需要在挽弓射箭,自己可以保护好她的。
炎烈南最终将宋青辞带回了留国,连带的还有姬沐允和她的十三皇妹,想当然,是为了威胁和控制宋青辞。
姬国割让了大半的疆土,从唯一能与留国匹敌的强国,变成了一个经历战火,苟延残喘的附属国。
姬沐泽则被留在了姬国,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继承了皇位,可笑吧,姬国历史上第一个断臂国王。
自那日以后,宋青辞在没有和炎烈南说过话,她不愿意见他,每日睡到日暮昏沉,该养病养病,该赶路赶路。
宋青辞的适应能力一向不错,她也想慷慨赴死,奈何手慢,没死成,炎烈南手里抓着的把柄也着实有些多。
宋青辞只好背上贪生怕死的罪名,跟着炎烈南赶往留国。
众人只知道表象,都在骂她背弃国家,忘恩负义,辜负了言东歌的一片赤忱之心。
她就理应在城门踏破的那天一死以谢天下,没有人在乎真相,就像三年前她从断崖上回来时一样,没有人在乎她经历了什么,人们只在乎结果,只想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真可笑,这一切的污名,每一次,都是这个叫炎烈南的男人给她的。
没有人知道她也曾想以死殉国,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用自己脆弱的身躯,支撑着这个脆弱的国家最后的防守,守护着这破败的王族最后的尊严。
然而事实的真相如何,宋青辞也无力再去争辩了。
“言东歌死在了战场上,是被你们自己人出卖的。”炎烈南端着早餐来中宋青辞,“我找到了他掉落的头盔,还以半片残甲,尸骸掉落湖中找寻不到了。”
宋青辞坐在窗边,撩起窗帘的手轻轻一顿,但她并没有回答炎烈南。
“我会将他的衣冠运回姬国,让姬沐泽将他厚葬的,虽然我们立场不同,但站在军人的立场上,他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将军,也是个不错的对手。”炎烈南接着说道。
宋青辞仿若未闻,反而悠闲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是在他那半片甲衣中找到的,我想应该是你送给他的。”炎烈南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个红色的香囊,上面绣着火荆棘,那是姬国皇室的图腾,下面绣着一个青字,只是香囊已经被斑斑血迹所污染,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那是宋青辞在大婚前绣给言东歌的,只是她并不擅长女红,那图案绣的歪歪扭扭,不堪入目,宋青辞一度想直接买个送给言东歌的。
这是姬国的习俗,新嫁娘要为新郎官绣一枚香囊。
但是言东歌并不在意宋青辞蹩脚的技艺,甚至十分引以为傲,他很珍视这个香囊,每日像显宝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半分不肯摘下。
宋青辞望着那枚香囊愣怔出神,半晌过后,宋青辞端起茶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言东歌死了,那个和你情投意合的男人死在了战场上,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哪怕,骂骂我也好。
炎烈南卑微得到想着,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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