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翻来翻去睡不着,就拿了本书看,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黄浩进入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黄浩穿着一件铠甲,手拿一把大刀,刀柄宽刚好可以两手平握,刀脊笔直,刀柄至刀头越来越宽,至刀头向刀柄处弯起。有点像M古刀。
黄浩站在一处莽荒里,前面狼藉一片。有战马嘶鸣,有人声哀嚎。
黄浩想起来,这里像影视剧里的古战扬。代入感太强烈了,我身临其境了吗?黄浩不知所措的环顾四周,没有建筑物,没有灯光,昏暗一片。
“盗贼奸宄,街涂沟洫,密缉而时省之”黄浩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什么意思呢?
黄浩脑瓜疼了起来,愈演愈烈,只能放下大刀,抱着头。大汗淋漓的,醒了。
天蒙蒙亮了,黄浩想了想,还记得:
“盗贼奸宄,街涂沟洫,密缉而时省之。”
黄浩早早起床,下楼洗漱时,顺便开了办公室门。看见老金已经开门了,两天不见他有点想他了。
上楼了,打开冰箱,黄鼠狼肉还在。老金就拿了胡萝卜,猪肉也还在。黄浩拿了猪肉下楼,去老金那里,应该他还在等他一起吃早饭。
“金叔,在干嘛?吃东西了吗?”
“没有,我煮了粥,摘了青菜,你来吃。”
“哦,炒点肉吧,我拿了点肉,上次我见有莴笋,还有吗?肉炒莴笋。”
“还有一根,我现在拨了炒。”
老头子很高兴的样子。
金叔脸色有点苍白,黄浩怀疑他又偷偷喝酒了。
炒好了菜爷俩坐下来吃粥,黄浩帮老金夹了一块肉,说:
“叔,怎么不拿黄鼠狼熬汤啊?”
“你回来了一起,我不会弄。你今晚弄吧,我想吃了。”
“好,晚上我搞,金叔按时吃药没有?”黄浩知道,老金要他晚上不要有饭局,过来和他吃饭。
“哦,昨晚队医来看了,说我好多了。”
“没有喝酒吧,不能喝酒了,我还想你以后帮我看孩子呢?”
老金沉默了,没有说话。过来一会儿,他说:
“喝了点,以后我少喝点。”老金说。
黄浩想,一下子戒酒可能很难吧,加上又是心事重重的人。
“叔,我去上班了。”
“嗯,等下我也去船上看看。中午回来不见我,你自己吃东西不用等我。”
“哦。”黄浩应了一声。
“叔,盗贼奸宄,街涂沟洫,密缉而时省之。是什么意思呢?”黄浩问,总觉得老金会知道。
老金一下子站了起来,又坐下,眼睛有点迷茫的看向黄浩,过了很久,有十分钟了吧?黄浩想。
“明朝锦衣卫职责。”老金终于开口,嘴唇有点干裂,苍白。
“叔懂得真多,这些都知道。”黄浩假装镇定的说。
“我要去船上了,你去上班吧。”老金平静的说。
“哦。”
梁会计已经来,在翻他的资料。这次量地多出来四百多亩。
“吃东西了吗?还吃面条不?”黄浩问闷骚梁。
“吃了,刚才老婆煮了粥,炒红薯叶。”
“老闭家要办喜事了哦。”闷骚梁说。
“知道了啊,那么快?”黄浩有点惊讶的问。
“闭永民老妈刚才说的,很大声的,好像有点炫耀的意思。”闷骚梁说。
黄浩想,应该是说给对面听的。老苏婆说的:
“丢到水里还有响声。”
民间就这样,鸡毛蒜皮的事,小可大,大可小。别人的炫耀就是另外个别人的事,旁边人看看听听说说就好了。
“还有几个没有交地租啊?”黄浩问。
“还有几个,就是老大难那几个了。”闷骚梁说。
“等下去我那里吃饭吧,他们搞了两只竹鼠。”闷骚梁说。
“好啊,嫂子煮吗?”黄浩问。
“粉仔搞,他有的是时间。”闷骚梁说,放下手上的活,到茶桌上坐下,开始泡茶喝。
粉仔是这个片区唯一一个兰姓户家小儿子,叫兰天亮,因为抽烟厉害得了这个绰号。
兰天亮很聪明,高中文化,好像说当时是理科生。
有几个人上办公室来喝茶聊天,就是论哪个今年收成怎么样了,哪个两公婆吵架了,哪个又吵地头了。反正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之类的。
老林和周支书也上来了,坐了一下就出去了。
差不多十一点半了,有电话进来,是粉仔的,要准备开吃了。
两只家养竹鼠有五斤多了哦,都是红烧,搞了满满一大锅,竹鼠宴了。
红薯叶,花生,竹笋炒肉。
梁家老爸已经去世多年,老妈笑眯眯的,牙齿不是很平,参差不齐的。脚上穿着拖鞋,两边脚大脚趾和中脚趾搅在一起,应该是个一辈子辛苦的老人。
她自己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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