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余之光双眼充满了期待。
怕自己再次不忍心,于是我别过头,不去看他。
“我不想告诉你,我和你只是见过几次面的医患关系,而且我也不想去翻这个人。”
“医患关系。”余之光重复这几个字,目光暗了下来。
许是因为周末,夜也深了,路上人烟稀少。对面的厂区没有一点声音,连灯光也只是星星点点。平时看着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身形,在昏暗的路灯下竟然显得有些落寞。
看着这样的余之光,心底终究不忍,正想开口。背包里传来了手机铃声:“天空刚下了几扬雨,看街上路人不多,现在的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我……”
“阿man,你怎么还不回来?都要十一点了。”接通电话,肖蕊就在那头大叫起来。
“我在宿舍楼下了,就回去了。”
“那好吧,我还以为你被劫财劫色了。”
挂了肖蕊的电话,我正欲开口,却又被另一个铃声打断。
余之光拿出手机看了看,本想拒绝的他犹豫一下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说了什么,只见余之光皱起眉头说:“病人现在什么情况?你们先安排他做个心脏彩超,我这就回去,让手术室那边也准备好。”
“小……”他停顿了一下后说:“小年,医院有个病人情况比较复杂,我要先回去一趟,下次再约你。”
下次再约我?为了个笔名再约我吗?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拒绝他的话,回去心情不好,把病人给耽误了怎么办?我只得说:“嗯,好。”
感觉余之光还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过身上了车。我想了想跑过去说:“余医生,今天让你生气不开心了,真的很对不起。但是我希望你能保持好心情,把不好的都忘掉,你的病人都在等着你呢。”希望他能懂我在说什么,我总不能直接说他心情不好会害人。
“嗯……我今天很开心,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先赶回医院了。”
“好的,开车注意安全,再见。”
余之光的车消失在黑夜里,我转身回宿舍。虽然一路上都在想余之光,却也说不出具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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