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毕竟年纪都一大把了,还惹什么江湖恩怨,而且惠泽作为出家人,以惠泽的脾气,自己师傅弑杀估计现在都不可能有来往。
原来,这位六十六岁的大爷是明叔叔的朋友,年轻时一起耕过田,明叔叔说的时候还做着拿锄头锄地的动作。
静玉书听得甚是辛苦,看也看得辛苦,猜更猜得辛苦,他笃定村里那些人就是故意让这个老头来折磨他的,他费尽心思只想到了:“拔河?”
詹子墨解释道:“不是拔河,是刨坑!”
静玉书感觉这个问题加深了难度,就一起刨过坑?什么工作是需要一起刨坑又可以联络感情的?
埋棺材?
詹子墨追问:“那他叫什么名字?”
明叔叔说:“赫海。”
静玉书听成了:“祸害?”
这谁他妈那么神经取这种名字。
詹子墨听成了:“活该?”
静玉书发现詹子墨的听力比他还更离谱,捂着头,简直是无理取闹。
明叔叔着急地摇手说:“不是,是赫海。”
说着明叔叔找了小小的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了几下。
静玉书一看:赤赤海。
詹子墨有所意会地点点头,明叔叔终于松了一口气。
走着走着静玉书好像听到了海浪声,风也大了,不知不觉,明叔叔说目的地到了,他指着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像在说那里就是。
房子里的门窗紧闭着,透过玻璃窗,里面的人愁容满面。
詹子墨左顾右盼,这门口还有一个院子,啥也看不到,在门框上也没有看到门铃。
詹子墨看到有一处窗户围墙围着几颗荔枝树,那里有个窗户亮着灯,于是领着静玉书过去。
窗户开着一条缝隙,詹子墨瞄了一眼,有个美少女生气地走进房间,砰一声把门反手关上,她坐在床上,好像刚哭过,眼睛很红。
一会儿走进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妇女,詹子墨猜测,应该是她妈妈。
妇女凶巴巴骂:“如果不是那个废物我们现在会被人这样缠着吗?你会被人注射毒药吗?这还不是他连累我们?”
女孩摔着枕头反驳道:“明明就是你和爸爸太蠢了,骗我说爷爷出事了害我跑回来结果害我被他们逮住了,你为什么要怪叔叔,他们给了你几个钱?他们给的钱有叔叔给的多吗?”
妇女继续骂道:“他什么时候给我们钱了?”
女孩说:“妈妈难道忘记了吗?爷爷的钱都是叔叔给的,你和爸爸总是跟爷爷拿钱,难道过了爷爷的手钱就不是叔叔给的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叔叔买给爷爷的但是你和爸爸一次都不肯让叔叔住进来你们不心疼叔叔我心疼,叔叔那么厉害现在这么惨就是被我们这一家子害的,没有我们叔叔完全可以出人头地……叔叔他十二岁就撑起一个家做家务照顾生病的奶奶下田帮爸爸还要读书靠拿第一名拿奖学金补贴家用……啊~~~”
女孩被呼了一巴掌,趴倒在床上哭泣,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忍着哭声大叫说:“而爸爸什么都不管只知道泡你……啊~~~”
女孩又被扇了一巴掌,妇女气冲冲地走出房间把门带上,只留下女孩子趴在床上哭得很伤心,边哭边说:“我只要我叔叔我只要我叔叔为什么这是我叔叔……”
詹子墨说道:“这女孩还挺明辨是非的呢!”
静玉书也同意,但这女孩的心意未免也太明显了,侄女喜欢自己的亲叔叔这是什么大新闻,不过这位叔叔好像过得挺不容易的。
詹子墨想了一下,敲着窗户,偷偷摸摸喊道:“妹妹……妹妹……窗户这里……”
香香看了看窗户,有个人,于是她站起来,把门反锁,没有靠近窗户,小声问:“你是谁?”
詹子墨说:“我们是来找赤赤海的,请问他在吗?”
香香摇摇头,轻声回答:“赤赤海?我不认识,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静玉书又觉得怪了,这老头明明是说这里的,难道是语言中出现的漏洞?
静玉书也出现在窗户的视野里。
香香看到又有一个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詹子墨把手穿过防盗网轻轻把窗户推开一些。
透过屋内的灯光,香香终于看清了窗外人的面貌,右边的长得既秀气又英杰,左边的,香香被惊艳到,眼睛都亮了,不禁感叹,这人真好看,这辈子她觉得她的叔叔已经很帅得没法形容了,没想到还有人更帅的。
静玉书问:“你爷爷失踪了?”
香香确实是听爸爸妈妈说爷爷不知道哪去了,但香香猜测应该是被叔叔藏起来了,也不知道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踪了,但是我爷爷确实不见了。”
詹子墨喃喃自语说:“这就麻烦了,师祖没有这个药不知道行不行?”
静玉书扶着身后的荔枝树,坐在上面,惠泽千里迢迢只为了给这个药,而师祖没有拿到药就不应该走才是,既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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