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么重要多等一天半天也不碍事,除非紧急情况,但他一个六七十岁的人最重要的人都在这里了,却丢下这么重要的药自己跑了……要么就是去找小儿子了,走这么急,难道是小儿子出事了?要么就是真的失踪了。
香香好奇问:“你们是谁?”
詹子墨回答道:“我家公子的师傅是您爷爷的徒弟,算是……亲戚?”
香香可不记得自己爷爷有什么徒弟,她爷爷常年在田里耕田,难道是学习耕田的徒弟,这也太怪了吧,说:“我可没听说过我爷爷有徒弟,是不是搞错了?”
名字搞错或许是凑巧,现在信息也搞错,难道真的搞错了?静玉书陷入了沉思。
詹子墨连声说着抱歉。
静玉书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去询问一下,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站起身时,突然有个东西在他头顶上滑过来滑过去。第一反应就是:“有蛇……”
他微微抬起头,有一条东西晃来晃去。
詹子墨护在静玉书身前,也抬起头,屏息凝神,忽然一把扯住蛇的七寸,用力扯下来。
嗯?怎么失重了?头轻尾重的蛇?
静玉书往后退了几步,詹子墨意图要鞭打的时候,发现是一条红色的类似丝巾的布料,布料捆着一样东西。
静玉书一瞥,心中如惊涛骇浪般震惊,她快步上前,如疾风骤雨般抢过詹子墨手中之物。
詹子墨迷惑看着静玉书慌乱松开绳子几圈,是报纸。
“公子……这是什么?”
静玉书紧紧地攥住手中之物,目光如利刃般尖锐,那是赫连辰那晚绑在背上的剑。他屹立于窗前,神情肃穆,如一座雕塑,开口问道:“你爷爷是赫海?”
“……是。”香香看到这个帅哥哥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有些害怕,站起来,离得远远的。
詹子墨还没有反应过来。
静玉书十分严肃而又意外问:“你叔叔……赫连辰?”
香香唯唯诺诺被静玉书吓到不敢说话。
詹子墨惊讶得目瞪口呆。
“是不是?”
香香微微点点头。
静玉书心中的郁结终于解开了,他欣喜若狂,激动说:“终于有消息了!”
这么说刚刚这个女孩子和她妈妈吵架时说的那个很辛苦很凄惨的叔叔是赫连辰了?静玉书心里又难受又激动他真的想死赫连辰了,他恨不得马上见到他。
静玉书心急问:“你叔叔在哪里?”
香香觉得这个帅气又好看的大哥哥怎么有点喜怒无常,低声问:“你找我叔叔干嘛?”
静玉书知道自己开心过头忽略了细节,回答:“我是他朋友,请你告诉我可以吗?”
詹子墨瞠目结舌,朋友?请?可以吗?他家公子啥时候跟赫连辰这个死对头成为朋友了,他家公子啥时候这么温柔用过请字了,他平时都是用命令的。
不是啊,这不是要找惠泽的师傅吗?怎么变成了找赫连辰?
香香听到是朋友,委屈巴巴跑到窗前带着哭腔说:“叔叔被坏人抓走了……”
静玉书无法理解,赫连辰会被什么样的坏人抓走?
就在静玉书想东西的时候香香哭着小声说:“不知道叔叔死了没?但是应该是活不了……”
静玉书受不了这打击,一阵晕眩詹子墨马上把他扶住,“公子,你冷静一点……”
詹子墨越来越感到奇怪,为什么静玉书每次听到赫连辰出大事就会像受了打击一样,难道……
难道公子他……
不是吧,公子他该不会……
该不会有什么把柄被赫连辰抓住了?
静玉书红着眼睛,认真问:“告诉我,谁抓的?抓去哪里了?”
“好像姓曹……”
“曹云华……!”静玉书仿佛要把这几个字嚼碎了般。
詹子墨拨打了阿森阿东的电话,结果这两个吊车尾一个都没接。
看着静玉书这架势,像是神来杀神鬼来杀鬼,詹子墨跟了他几年头一次见到他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模样,这个时候詹子墨可不敢稍有差池,也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温久雅。
所有的一切就可以连起来了,曹营拨动的三百人原来是为了对付赫连辰的,而赫连辰的手上握着可以令他们分崩离析的东西,所以赫连辰退掉了那边的房子,赶回来把他的父亲安顿好,没料到愚蠢的哥哥嫂子见钱眼开,利用自己女儿对爷爷的爱把她诓骗回来,结果女儿却成为了赫连辰的威胁因此,赫连辰被迫束手就擒,如果没有香香回来这一出,赫连辰跟曹云华还有得拼,本来有五成的机会,现在只有……
静玉书推算了一下,赫连辰这么聪明,他不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来赴死,他应该会藏起来,藏在哪里呢?通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京华的房子已经退了,不可能放那里。
是啊,李卫的事暴露之后,曹帮才发现他的踪迹,那这货每天都要跟人打架也不能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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